新技术革命下职业教育的发展机遇及路径
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决定人类社会进步和经济增长的因素是不同的,但无论从理论研究还是实践层面的探索来看,基于技术—经济的特征和逻辑,技术进步都对增长、就业具有显著的拉动作用。 [1] 自20世纪中叶以来,技术进步驱动人类社会发展就成为最引人瞩目的现象。当前的以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量子信息、人工智能等为代表的新一轮技术革命突飞猛进,新技术革命体现出促进组织系统去中心化、支撑社会场景重建、具有深度学习能力等优势, [2] 迸发出“智慧”的火花,对经济社会发展产生了巨大的作用力,正在重塑人类社会经济结构、重构人类社会创新版图、重建人类社会文化生态,从而迅速建构一个新型智能世界。在这其中,职业教育作为人类社会系统内一个极其复杂且与经济发展高度同构的系统性工程,必须紧扣新技术革命的发展大势,跳出传统的教育思维,围绕“培养什么样的人、为谁培养人、如何培养人”这一根本任务,从全局性、战略性和前瞻性的视角重新审视未来发展模式及路径。 [3]
近年来,我国紧紧把握新技术革命对经济社会发展的耦合浸入、变革推动、优化创新作用,围绕“互联网+”“智能+”等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战略性顶层设计的政策和制度,构成了我国面向未来智能时代的基础性制度框架和政策支撑体系,将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图景切换到一个全新的“操作系统”,并“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气势强烈冲击着传统社会系统和教育体系”。 [4] 与此同时,伴随着《高等学校人工智能创新行动计划》《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等教育发展规划的出台,教育领域正不断加快推进现代信息技术与教育发展和变革融合创新的步伐、探索新型教育服务供给方式、提升教育治理能力,形成教育领域的新范式、新流程、新结构、新业务形态, [5] 进而构建新的教育体系,实现高质量办学、高品质学习。不可否认的是,新技术革命不仅给我国职业教育提出新任务、新要求、新机遇,也带来了新问题、新压力、新挑战。所以,职业教育要遵循新技术革命与社会耦合发展的逻辑和规律,才能切实增强教育教学活动及人才培养的社会适应性、解决结构性失业等难题,其改革创新发展方能实现新的突破。
新技术革命引发新经济形态,催生新产业,从而促进职业教育步入一个创新发展、智能引领的新时代, [6] 拥有难得的发展机遇。
沿着技术进步的轨迹,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融合正在加速,经济社会发展更具网络化、移动化、数字化、智能化特性,其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各环节都将被重构,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和生产力跃升,这与我国经济社会进入新常态阶段之后呼唤高质量发展、创新发展的逻辑是一致的。在这个新旧动能转换的过程中,“产业链—创新链—教育链—人才链”的适应与耦合更为紧密,必然要求教育链产生相应的新变化,以便为新技术、新产业和新业态发展提供强有力的人力资源支撑。事实上,职业教育作为类型教育已成为人力资源供给的重要途径和支撑力量。如今,在政府的引导和支持下,职业教育领域的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更为深化,参与主体更加多元化,而且它们的边界更趋交叉渗透,职业教育生态体系向更为多元开放的发展模式转变。 [7] 与此同时,大数据智能化技术簇在教育系统中的应用,可以进一步盘活、整合、重组优质教育资源,使其更好地融合到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中,覆盖更广的教育服务范围,释放出更大的多样性,提供更好的质量保障,有效回应经济社会发展对人才需求的时代性和紧迫性。毫无疑问,智能时代蕴含着巨大的职业教育需求,必然促进我国职业教育生态系统结构的整体重构,进一步优化职业教育资源配置,在稳定、平衡、协调中办出特色,差异化发展。
新技术革命给世界各个国家地区的教育都带来了巨大影响,肇始于美国普通高等院校的大规模远程开放在线课程(MOOCs)已向职业教育拓展并取得了蓬勃发展,显示了旺盛的生命力。如今,一方面,大数据、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新技术在职业教育领域的应用范围不断扩大,推动着职业教育朝智能化的方向发展;另一方面,日益激烈的国际竞争新形势不仅加剧了产业结构升级、市场竞争和人才竞争,也在倒逼新技术与教育进行深度融合。基于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学习分析、深度学习、自适应学习、混合现实、教育机器人以及各种感知设备、移动终端等新的教育教学方式方法、工具和手段,既为职业教育创新学习模式、学习机制、学习评价等提供了重要的技术保障,也将职业教育教学活动从源头到转移、扩散、应用的全过程塑造成为一个开放型的价值链,使得传统的教育教学活动在服务模式、管理模式上发生变革,为职业教育的学习生态系统打上数字化、智慧化、个性化、多样化的标签。新智能技术所具有的创新驱动、重塑结构、开放生态、尊重个性、服务智能、自治演进等特征, [8] 能有效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和发展需要,迎接更大的发展机遇,创造出新型职业教育生长模式,为学习者提供更加灵活的学习方式、更加开放的学习环境、更加丰富的学习资源、更加个性化的支持服务。
随着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多的技能和岗位正在被机器所替代,让低端岗位劳动者“边缘化”,让高端岗位劳动者“核心化”,也让“就业空心化”的程度不断提高。劳动力的产业转移、岗位转换、角色转型和能力提升的诉求也越高,就要求职业教育不断调整结构,提高技术技能培养培训层级,培养更多具有专业知识水平、技术应用能力、跨界整合能力、创新创业能力、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化解劳动力素质与市场需求的矛盾。与此同时,国家正着力推进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现代教育体系建设,完善终身学习和就业培训体系的建设,终身学习与职业促进、技能提升和职业发展已经紧密融合在一起。基于新时代对高质量发展、高品质生活的诉求,如何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社会全面进步则成为新的主题,这也对终身职业发展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终身学习的重点在于促进劳动者技能的过渡和提升,让劳动者的自身能力、社会价值与人工智能水平的提高同步发展。 [9] 职业教育在技术技能人才培养培训方面的优势和承载力自然都是有目共睹的,理应承担起这份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变革传统的人才培养模式,紧紧把握新技术革命背景下的岗位特征与技术技能需求变化,为学生、社会成员等提供最适合、最灵活、最便捷的职业教育资源和服务。可以说,新技术革命为职业教育提供的发展空间无限广大。
当前,我国职业教育在整体有序中蕴含着局部的无序,遭遇到传统层级制组织模式的制约、中心化管理体制的制约等,对市场环境变化的感知能力、动态适应性治理能力还明显不足,推进职业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还任重道远。事实上,制度和技术两个结构性要素共同塑造着人类的价值理念和社会形态,这便让技术进步与社会治理变迁具有双向递进关系, [10] 尤其是大数据、互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都具有鲜明的网络化、去中心化、场景化、交互式等特征,不仅可以利用算法和学习规则影响甚至替代人类的决策过程,更会倒逼社会治理变革创新。在新技术革命背景下,职业教育领域更应引入智慧治理、整体治理、精细治理的新理念及协作型治理、网络化治理、数字化治理等新模式,从基础性、前瞻性、战略性、全局性的多元视角,精确界定治理范围、治理措施和治理目标,制定科学有效的政策措施和解决方案,提升治理的价值性、效率性、透明度。职业教育可以现代信息技术赋能为手段,通过新技术的运用、连接和融合,将组织设计的焦点置于革除中心化的弊病上,这有利于降低数据壁垒、信息不对称、行为主体机会主义等带来的无效成本, [11] 进而从根本上改变传统意义上组织结构和科层化管控弊端,有效调整内部组织结构和资源分配,提升组织管理的效率和活力,增强职业教育领域的治理能效。
新技术革命“智能教育”“智慧教育”被赋予了无限想象空间,改变了我们对教育的传统理解、判断和追求, [12] 为破解当前职业教育发展中的有关难题提供了方案。结合《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的新任务新要求以及“推动新技术支持下教育的模式变革和生态重构”“构建新型教育体系”等战略导向,我国职业教育在新技术革命背景下围绕办学、教学、治理、保障、发展等核心问题不断创新实践。
新型智能化技术具有强大的跨越时空阻隔的能力和情景重构能力,不仅可以快速组合在各区域内分散不均的优势资源,还能通过提供智能化平台让学习者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均可以拥有同样的教育资源,这将促使现有职业院校或机构进行重新洗牌。首先,优化办学方向并完善人才培养工作体系。一方面要积极面对新技术或机器人对劳动力的替代问题,适时调整办学理念、定位,聚焦区域内高端产业或产业高端,从面向劳动密集型行业企业向网络化智能型行业企业拓展;另一方面要积极推进产教融合、校企合作,与知名新技术企业行业建立协同合作机制,构建动态式的、个体化的人才培养过程评价体系,完善培养内容和方式。其次,创新办学模式并优化教育生态体系。要适应智能社会发展的逻辑,推动职业教育去“工业化”印记,促使“工业化教育”转向“智慧型教育”,打破整齐划一的教育工厂模式的传统教育形态,构建与新技术革命背景相适应的“学习村落”模式的智慧教育体系, [13] 以人的智慧成长、全面发展为导向,扩大高素质复合型人才的供给能力,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坚实的人力资源支撑。第三,建立更为开放与融合的职业教育办学生态。要将职业教育搬出象牙塔,切实建立在社会需求之上,加强与真实世界的对接和联系,通过线上线下的有机融合,走进园区、走进企业、走进社区,充分整合利用外部社会一切可以利用的优质资源,对关键要素、结构加以变革重组,结成职业教育合作办学命运共同体,构建一个开放的多元协同的智慧职教生态圈。
现有的教育教学组织形式具有明显的工业化特征,但随着智能化社会的加速,传统的、标准化的、流水线一样的教育形态终将趋于消失,适应新技术革命需要的新教育形态将产生,学习和教育的方式可能会因此发生质的改变,必将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学习”行为为核心。首先,职业教育要回应新技术革命背景下经济社会发展对高素质复合型人才的诉求,遵循“互联网+”“智能+”的逻辑和教育规律,融入创新型、智慧型人才培养的目标,推进交叉学科专业的建设,加大专业及课程改造力度,全面落实“1+X”证书制度。其次,职业教育领域要基于新一代信息技术提供灵活多样的学习方式,充分考量学习过程的社会性、协作性、参与性及实践性,着力打破传统的学科专业界限,面向生动、真实、丰富的情境,开展便捷多样的智能化技术支持的深度学习,通过多维人机互动引发学习者不同的学习体验。第三,要在智能化技术支持下着力构建新型的协作关系,可以让人工智能教育机器人在课堂中扮演同伴互动角色和老师共同承担教学工作, [14] 变过去以知识讲授为主的教学形式为开放式讨论、启发式教学、自由辩论等更加平等、开放的教学形式,重在培养学生的交流沟通能力、团队合作能力、创新创造能力和批判性思维。第四,要通过海量信息的数据分析和智能工具的辅助,打破旧有的价值取向和评价模式,通过智能教学系统、智能学习系统对学习者的学情进行科学有效精准的分析,实现教学过程的系统化精准化,帮助他们实现差异化、个性化、定制化的学习。
尽管我国职业教育机构在多元合作办学方面做了多年的积极探索,但是毕竟受限于当前的经济社会管理体制,依然存在着“治理结构僵化、治理方式低效、治理范围狭隘、治理机制碎片”等现实问题, [15] 在职业教育治理方面受到功能性缺位、能动性不足、阻滞性制约、规制性缺失等瓶颈制约。首先,新一代技术在改变教育要素结构、教学组织流程及资源配置方式的同时,直接影响的还是职业教育的运行管理模式,要从新技术革命与人类社会及教育系统共生角度架构治理路径,研究职业教育办学体系治理新思路新机制,优化职业教育系统组织架构,重塑治理结构。其次,将智能技术与职业教育治理深度融合,充分发挥其在信息收集筛选与情景再造、模糊任务自动识别、自主判断决策、个性化信息定制等方面的突出价值,为治理过程提供诸如人机交互、机器学习、区块链技术、智能专家系统等新技术手段和重要支撑。第三,建构智能化职业教育治理数据信息处理系统,强化新技术作为使能、增能、赋能的手段,确立治理场景路径、多元主体协同路径,建构完备的智慧治理行动框架,实现从粗放式管理转向精准化治理、从“延迟响应”转向“即时响应”、从人治模式转向智慧治理模式。第四,利用智能技术建立动态治理绩效评价及监督机制,既保证智能算法及数据输入的多样性,又能对多元主体的参与治理提供及时有效的信息反馈,基于其强大的实时动态监测和预警功能,采取更具及时性针对性的纠偏措施,真正建构一个共生共治共享的职业教育智慧化治理体系。
随着新技术革命的飞速发展,新型经济社会关系会快速涌现,既有规则难以发挥其解释力,内生地要求对既有制度架构加以革新,形成“目标—工具—制度”匹配的环境和条件支撑新格局。首先,确立大数据智能化互联互通制度与实现机制。这是促进新技术革命驱动职业教育改革创新的基础。要以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高度融合为载体,以办学组织体系、学习空间及人才培养全过程的数据为基本连接,基于统一的标准和规范建设,通过智能算法和规则,消除信息孤岛和数据共享壁垒,以智能辅助、智能服务、智能执行等整体优化纵向和横向的职业教育业务数据,重构职业教育智慧治理机制。其次,推进国家资历框架建设。这是国际上通用的构建人才成长“立交桥”的重要工具以及人力资源开发配置的基本规范及其制度体系。 [16] 鉴于人工智能技术具有很强的岗位替代和创造效应,对劳动力的知识、素质和能力要求也会较大改变,至少会表现在创造性思维和社交能力上,要从国家层面做好相关政策和技术支撑,从职业教育机构层面解决好学习成果的认证、存储、兑换等具体操作和服务。第三,加快适应学习者全面发展需要的统一的质量保障体系建设。这是实现职业教育内涵发展的核心要义。新技术革命必将促使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结构发生系统性变化,机械式地完成同质化的人才培养模式将被淘汰。所以,要发挥新型智能化技术的溢出效应,重新思考教育的本源和培养重点,孕育技术融合的学习制度,加强质量保障立法工作,推进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
新技术革命背景下的职业教育是一个大规模社会化协同服务系统, [17] 其创新发展还应着力推进各类支撑要素及其相应关系的协同,促进线上与线下、现实与虚拟两个界面更好结合。首先,要积极利用新一代技术构建智能化环境,从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拓展智慧校园,推进网络学习空间建设,打通物理空间与网络空间之间的壁垒,让职业院校成为一个以知识传播、能力提升、素质养成为核心的灵活、开放、便捷的学习共同体,实现多元主体互联,让工作学习场景互通,使所有学生都能够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方便快捷地获得所需的知识和信息。其次,要着力改善当前职业教育领域师资队伍的新技术应用能力不足和思维模式不匹配的境况,加大培养培训力度,促进教师熟练掌握智能化教育产品和应用的使用技巧,与智能机器人优质共存,既充分保障自己作为教学主体的地位,又能做好智能机器人办不到的事情,发挥各自优势并协同实现多样化个性化教育,提高教育教学质量,促进受教育者的全面发展。第三,要推动职业院校组织结构向网络化扁平化方向发展,促进人才培养组织体系及其核心要素的重构,打破传统意义上校园的围墙阻隔,通过现代信息技术加快信息流动、数据联通,变革职业教育的基本业务流程,实现内部管理智能化、网络化、精准化及专业化。此外,职业院校更要适应终身学习和终身职业发展的需要,承担起学历教育和社会培训并举的法定职责,着力开发人才培养培训新标准新业务新服务,以新型智能技术应用实现职业教育线上线下融合发展。
正如卡鲁姆·蔡斯(Calum Chase)在其《人工智能革命:超级智能时代的人类命运》中所言,“每一个人都必须做好准备,尽可能灵活地迎接这个快速变化的世界所带来的挑战”, [18] 我国职业教育必须积极应对与自身相关的变化并正视存在明显的短板和不足,围绕培养适合新技术革命背景下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高素质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这一目标,遵循技术发展的逻辑和教育教学规律,推进新技术与人才培养全过程全要素的深度融合,结合自身实际不断推进办学模式、教学模式、治理模式、保障模式及发展模式等方面的创新,系统地搭建一套面向新技术革命的发展诉求、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特征和现代职业教育发展规律的科学合理、稳定有序的职业教育环境条件及制度安排,积极开展探索和实践,尤其是优化培养质量和培养体系建设,真正实现新技术赋能职业教育发展,努力实现高质量办学、高品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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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evelopment Opportunity and Path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under the New Technology R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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